她的发丝是阳光下闪耀的金线,发间的白花在笑,亚麻色的长长的睫毛如扇,覆着青蓝色的眸子,白瓷般的肌肤染了二月霜降的红,像个有生气的精致娃娃。她是那么的美,那么的可人。
她正了正头上硕大的蝴蝶结缎带,点了红蔷薇色的唇瓣翕动了几下,“能帮我整理一下吗?”她稍稍底下了头,露出的额角如同覆雪的白梅。
莲楞了楞,他伸出手把蝴蝶结系好,却仿佛在轻抚花瓣。
人有时会被触碰到某个“点”。
她的眼眸低垂着,眼神迷离不知在看何物,嘴里哼着小调,是个乖乖等待整理的人偶。
这一刻的世界,好像只剩下她了。比大马士革的玫瑰更动人,比波尔多的红葡萄酒更甜润,比太阳更耀眼。
就在这一刻,莲突然觉得,姐姐不再是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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